“北漂艺术家”齐白石：一个草根逆袭的百年传奇

  2024年11月29日，为纪念齐白石诞辰160周年，“齐白石在北京”展览在北京大运河博物馆开幕。展览汇聚了200余件齐白石艺术珍品，通过绘画、书法、篆刻、文献，以及数字科技等新型手段，带领观众穿越时空，深入探索齐白石在北京的艺术生涯和交游历程，为观众打开了一扇了解北京历史人文的别样窗口。

  当秋风轻抚故都的城墙，当落叶染黄了古老的石板路，北京，又一次迎来了一个关于艺术与生命的盛会——“齐白石在北京”展览。走进展厅，仿佛穿越了时空的长廊，我们与一位从湘楚大地踏步而来的老人相遇，他就是被誉为“最成功的北漂艺术家”的齐白石。

  齐白石，这一个名字早已超越了一个艺术家的范畴，成为中国画坛上一座巍峨的丰碑。然而，很少有人知道，这位在中国画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代宗师，曾经也是一位怀揣梦想、漂泊他乡的北漂者。从湖南湘潭那片青山绿水间出发，背负着对艺术的执着与追求，他一路北上，最终在北京这片沃土上绽放出了生命中最璀璨的光芒。

  二十世纪二十年代，旅居北京的齐白石靠刻字卖画艰难度日，孰料一次中日画展上的画作大卖，让齐璜二字登时声名鹊起，誉满扶桑。

  订单纷至沓来，润格一涨再涨，齐白石却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画家若不能遵从内心作画，与花圈店师傅何异？一番挣扎后，花甲之年的齐白石决定遵从师父陈师曾“我自画我”教诲，毅然开启了衰年变法之路。

  因循守旧易，革故鼎新难，面对同行的睥睨和世人的不解，齐白石在“别旧我，得新我”的决绝中自断后路，艰难探索，秉持着“画吾自画自合古，何必低首求同群”的艺术傲骨，历时近十年之久，置身于人民之中、向人民学习、向生活学习，亲近自然、以自然为师，“画我所见，画我所爱”，终于完成了自己艺术道路上最伟大的蜕变，创造了“红花墨叶派”的艺术风格，齐白石也因此成为了百年来中国画坛最具影响力和划时代意义的一代巨匠......

  2024年11月29日，为纪念齐白石诞辰160周年，“齐白石在北京”展览在北京大运河博物馆隆重开幕。在开幕现场上，来自北京京剧院的演员带来了新编京剧《齐白石》片段，以引人入胜的方式为观众打开了一扇关于齐白石的艺术之门。

  中国文联党组成员、副主席、书记处书记诸迪，中央文史研究馆副馆长、著名艺术家冯远，北京市委宣传部分管日常工作的副部长赵卫东，北京市文化和旅游局党组书记、局长杨烁，北京市委宣传部副部长、电影局局长霍志静，北京市文物局党组书记、局长张立新，中央文化和旅游管理干部学院党委书记喻剑南，中国出版集团有限公司党组成员、中国出版传媒股份有限公司董事、总经理茅院生，北京市委宣传部副部长、市电影局局长霍志静，北京市文化和旅游局二级巡视员马文，北京京剧院院长秦艳，中国人民大学美育中心主任费佳，人民日报社环球人物杂志社副总编辑张勉，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馆长靳军，湖南美术馆馆长田绍登，首都图书馆党委书记许博，首都图书馆副馆长李念祖，北京京剧院副院长朱甲，国家大剧院艺术品部部长刘欲晓，首都博物馆馆长韩战明，荣宝斋有限公司党委书记、执行董事赵东，全国政协委员、北京画院院长吴洪亮，北京画院党委书记马胜民，北京画院副院长郭宝君，中国美术馆副馆长李美娜，梅兰芳纪念馆副馆长王兆仁，李可染艺术基金会理事长刘莹，中国对外艺术展览公司负责人尹鹏，中国国家博物馆藏品保管部副主任李琮，辽宁省博物馆党政群工作部主任孟繁宁，湖南博物院书画文献研究展示中心主任邓昭辉，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典藏部副主任潘旭辉，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集团党委书记、董事长黄轩庄，湖南美术出版社社长黄啸，湖南美术出版社前社长李小山，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集团副总编辑、美术分社社长冯波，西泠印社出版社总经理来晓平等嘉宾出席现场。

  ▲ 首都博物馆韩战明馆长、北京画院吴洪亮院长、荣宝斋有限公司赵东书记、宋庆龄和平天使艺术团潘易点小朋友一同登台，借白石老人之作，为现场嘉宾送出祝福

  今年，由北京画院联合多家出版机构联合出版的《齐白石在北京》、《齐白石全集花鸟卷》、《不肯作神仙——齐白石的水墨灵韵》、《齐白石研究第12辑》等书籍为齐白石艺术研究再添瑰宝。

  这也是在诸迪书记、北京画院老院长王明明推动的齐白石艺术国际研究中心、中国传统绘画研究中心，多年来汇聚国内外专家学者最新的学术成果。

  ▲ 北京画院党委书记马胜民、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集团党委书记黄轩庄、湖南美术出版社社长黄啸、西泠印社出版社总经理来晓平在现场一同为新书揭幕

  随后，中国文联党组成员、副主席、书记处书记诸迪，中央文史研究馆副馆长冯远，北京市委宣传部分管日常工作的副部长赵卫东，北京市文化和旅游局党党组书记、局长杨烁，北京市文物局党组书记、局长张立新，中国出版集团有限公司党组成员、中国出版传媒股份有限公司董事、总经理茅院生，中央文化和旅游管理干部学院党委书记喻剑南，中国人民大学美育中心主任费佳共同启动“齐白石在北京——纪念齐白石诞辰160周年特展”。

  此次展览由首都博物馆、北京画院、荣宝斋有限公司联合主办，并得到了来自中国国家博物馆、中国美术馆、辽宁省博物馆、湖南省博物院、梅兰芳纪念馆、徐悲鸿纪念馆、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李可染艺术基金会、中国对外艺术展览有限公司等多家单位的支持，通过时间、空间和郊游三大脉络互相交织，为观者呈现了一个与过往不同的齐白石艺术展览。

  展览共分为三大板块，每个板块都紧扣齐白石在北京的艺术与生活，展现了他在不同时期、不同环境下的艺术追求和成就。第一板块“扫除凡格总难能——寓于北京的交游与变法（1919-1926）”展现了齐白石在北京寓居初期，通过与各路艺术家的交流和学习，逐渐摆脱传统束缚，进行“衰年变法”，最终形成自己独特艺术风格的过程。第二板块“故乡无此好天恩——安于北京的创作与教学（1926-1949）”则展示了齐白石在北京安居以后，致力于艺术创作和教学活动的场景。他的作品在这一时期更成熟，影响也日渐扩大。第三板块“寰宇共睹有齐名——享于北京的成就与盛名（1949-1957）”则回顾了齐白石在北京取得的巨大成就和享有的盛誉。他的作品不仅在国内广受赞誉，还远播海外，变成全球了解中国艺术的一张金色名片。

  1919年，从湖南湘潭走来的齐白石正式在北京定居。从此，他的艺术生涯与这座城市紧密相连。

  北京的文化渊源和艺术氛围，以及在京城的诸多名流，都为齐白石提供了无尽的创作灵感。在这里他结识了陈师曾、姚华等诸多耆老名宿，参加了数个海外展览，画风也自此大变、“脱尽纵横习气”，实现了“似与不似之间的妙趣。

  《己未日记》呈现了齐白石刚来北京时的心路历程，还记录了齐白石眼中的北京。日记的一到六页主要描绘了北京城风景旧貌，包括前门外浓烟滚滚，飞鸟落霞的晚景，矮小的屋舍，社稷坛黄昏时的柏树。其中日记第四页的小屋以及浓墨点染的花，表明自己来京贫居不得志，思家的心情。

  《墨梅》一幅是齐白石为杨潜庵 37 岁生日而作。淡墨勾勒出饱满的朵朵梅花，花朵与花苞交叠相映。梅花的新枝与老干交错相生，树干的遒劲厚重与花枝的轻健俏丽形成对比。不同于尹和伯墨梅的清秀俊逸，齐白石的墨梅“以苍劲为之”。挚友陈师曾在画作上题跋“酒后尝为尽情语，何须趋步尹和翁”劝他不必追随前人脚步，而要变革创新。同一时间，北京四大书法家之一的罗复堪也题诗赞许他身处寒寺，与寒梅为伴，笑看人间的姿态。这是齐白石衰年变法的起点，从此时起，齐白石决定不再拘泥于临摹前人的作品，开始创造属于自身个人的风格。

  在北京，他闭门十载“衰年变法”，开创大写意花鸟画“红花墨叶”的新风格。可以说，北京见证了齐白石从一名“北漂”逐步成为“巨匠”的传奇历程。

  展览通过时间与空间的转换叙事，跟随齐白石在北京的足迹，重现出20世纪京华人文的繁荣景象：齐白石与陈师曾、梅兰芳、徐悲鸿、老舍等文化名人的交往，与毛主席、周总理等国家领导人之间的互动，成为展览中的亮点。艺术描绘与历史叙事的交织呈现，不仅让观众领略到齐白石在艺术上的辉煌成就，更让他们看到了上个世纪那些闪耀的面孔所组成的瑰丽画卷。

  翻开一页页泛黄的日记，循着齐白石的脚印，细数一桩桩往事。他曾说荣宝斋的橘子最甜，陶然亭的景色甚美，法源寺的丁香明媚醉人，畹华家的牵牛花大得出奇。于是，北京画院用5年时间，研究并绘制了“齐白石在北京”的艺术地图。法源寺的静谧、缀玉轩的雅致、琉璃厂的繁华、陶然亭的诗意、北平艺专的桃李满园、跨车胡同的温馨浪漫……

  1917年6月30日，为避家乡的兵匪之祸，齐白石来到北京，寄居在离莲花寺南不远的法源寺。因画风近于八大山人冷逸的一路，懂得的人不多，作品就不易卖得出去，卖画生涯很是萧索。很可能是通过法源寺的住持道阶法师认识了瑞光。1917年11月底，齐白石返乡，1919 年正式定居北京，状况仍未获改观，且居无定所，先后寄寓观音寺、石灯庵等寺庙。齐白石虽笑称“与佛有缘”，但观音寺内“佛号钟声，睡不成寐”，石镫庵“老僧又好蓄鸡犬，昼夜不断啼吠声”。《葡萄公鸡》一幅所绘也许正是老僧蓄养的昼夜啼叫的雄鸡。

  《白石老人自述》中齐白石称1920 年九月，齐如山约齐白石前往梅兰芳的缀玉轩，当就是《豆角蟋蟀》落款的“庚申九月二十日”。画面上齐白石描绘了纷乱灵动的豆荚藤蔓和叶子，红色的豆荚鲜艳夺目，画面下方的两只蟋蟀十分精细，可见齐白石用心之极。画幅左侧题上了两行跋文，首先说道，梅兰芳为人善良，樊樊山也常常这么说 ；其二，齐白石第三次言及姚玉芙婚礼上梅兰芳为其解困之诗 ；之后齐白石说梅兰芳亲自为他理纸，觉得梅兰芳的笔砚虽极为精良，但是并不合手，梅兰芳盛情难却，于是齐白石一挥而就。画完的时候，姚玉芙来了，齐白石“乐极”，用梅兰芳喜欢的小字工整写下金冬心体跋文。

  《陶然亭》篆书书法是 1942 年秋齐白石为陶然亭慈悲禅林的主持僧慈安所写。齐白石在四十年代时曾想在陶然亭寻觅生圹，在张次溪的帮助下，住持慈安慨然以亭东地一段割赠，二人因此结缘。现在陶然亭慈悲庵内悬挂的木匾字迹即从此幅书法而来。“陶然亭”三字用笔方折劲挺，结构谨严, 方折的笔画中融入了淋漓痛快的篆刻刀法。结体以《三公山碑》为基，并运用了《天发神谶碑》大起大落的用笔特点，使字形卓茂雄肆，但方 折中兼有《禅国山碑》的圆润 ,大有古人所倡“折钗股”之妙 质。齐白石的篆书取法《三公山碑》、《天发神谶碑》、《禅国山 碑》在民国时期是颇为大胆和自信的。同时期的书家对此三碑 大多望而却步，而白石老人则独出蹊径，以此三碑为创作基础，化古出新。“陶然亭”横批代表了齐白石匾额书法的特殊风貌，这与京城中众多风格的匾额面貌迥异，彰显出白石老人过人的胆识和独有的艺术理念。

  展览通过生动的场景复原和有温度的讲述，为观众开启了认识北京的全新视角。观众可以在法源寺的丁香树下吟一首小诗，在梅兰芳的缀玉轩前唱一段小曲，在琉璃厂的繁华街道看“民间故宫”的人来人往，在陶然亭的温柔湖畔细数秋天的落叶。观众可以来这里品味艺术，了解北京，与白石老人一同开启citywalk的艺术之旅。

  “天趣画境——齐白石数字艺术沉浸展”以360沉浸式光影，将北京画院十余年的研究成果，通过数字媒介讲述齐白石笔下的春、夏、秋、冬，演绎老人“尽精微、致广大”的艺术哲学。

  其中《九秋风物图》便是齐白石先生84岁所画深秋景象。画中集合了秋日的花草生灵，工笔昆虫细腻真切，一丝不苟，栩栩如生，花卉植物则以恣意洒脱的写意之笔畅叙秋日的活力。白石心中的深秋风物是红枫、金桂、雁来红、牛筋草、秋海棠、秋菊……蝴蝶、蜻蜓、螳螂等多彩的秋虫飞舞跳动其中，秋蝉在树枝吟唱，热闹的画面冲淡了深秋自带的萧瑟冷寂，这些美好的风物属于白石老人对星斗塘老屋、寄萍堂等的记忆，寄托了客居京华的他对家乡的眷恋。

  “齐白石带您看北京”手机应用程序以线上+线下的形式，带领观众沿着白石老人的足迹重游一遍北京城。他在哪儿听戏，在哪儿逛园子，在哪儿访朋友，又在哪儿下馆子，一应俱全。

  或许你知道齐白石还有“月老”的一面吗？他的部分画作便是为他的友人喜结连理而作。从为张次溪与徐肇琼的新婚新居“双肇楼”的描画，到为老舍、胡絜青夫妇画一红衣牧童，齐白石的“北漂生活”之可爱生趣便在其中显现。

  1933 年 10 月 2 日，张次溪与徐肇琼在西长安街的广和饭庄举行婚礼，证婚人为齐白石和吴北江，齐白石特意带来厚礼：一诗一联。张氏夫妇婚后在北京新居起名“双肇楼”，因张次溪别署“肇演”，妻名也有“肇”字，故名“双肇楼”。《双肇楼图》作为齐白石少有的横卷山水画，便是为其所作，这能够说是白石老人最“幸福”的一张画了。人物虽小，却是全画的焦点。在构图上，景物集中于下部，留出三分之二的空白，这是齐白石的精心营构，他唯恐张次溪请人在画上题字，破坏画面的空间关系，特意写信 给张次溪，嘱咐他：“承索画《双肇楼图》，以布置少，能见广大，觉胜人万壑千丘也。贵楼题词甚多，不必写于图上，使拙图地 广天空。若嫌空白太多，加书题句，其图有妨碍也。先生高明，想不责老懒吝于笔墨耳。请使人携尊笔书数字取去可矣。”

  《红衣牛背鱼丝丝》是齐白石为老舍、胡絜青夫妇而作，他在右侧题诗：“英雄名士孰先知，各有因缘在少时。今日相逢才晓得，红衣牛背雨丝丝。”以纪念其与老舍虽晚年相识、却神交已久的因缘。此画主体描绘了一个身着红衣的牧童悠然地骑躺在牛背上放风筝的场景。一笔写成的风筝线自牧童手中起，将观者的视线引至画面最顶端。风筝仅做简单勾勒，与主体细致描摹的红黑色块形成对比。整幅画面四面留白，用笔极简，却表现出纯然的诗意与天趣。

  “AI齐白石”通过人工智能技术为观众揭秘了墨汁在宣纸的纤维中如何蔓延，演绎出从物象到图像笔墨造型的怎么样转化，在山水与花鸟的笔墨变化与熟捻间，借助数字技术的神经网络，160岁的齐白石正以另一种形式存在于你我之间。

  齐白石的山水画因太超前不被当时画坛所接受，真可谓“我法何辞万口骂”唯独徐悲鸿力排众议，不仅邀请齐白石到北平艺专任教，而且倾尽心力为其宣传。因此，齐白石精心为徐悲鸿画《山水》一幅相赠，感谢“江南倾胆独徐君”的知遇之恩。此画描绘江边的十余只鱼鹰，或潜入水中捕鱼，或立于石上休憩，虽只是简单的墨线，却姿态各异，刻画极为生动。这些鱼鹰来源于1904年齐白石在南昌赣江边的写生稿，远山则是他1905年游历桂林山水后，以平涂的方式表现孤峰独立的山形。江面以绵长柔韧的线条表现水波的荡漾。全画具有浓郁的生活情趣。

  创作于1957年的《牡丹》是白石老人晚年真正解开束缚、将重彩大写意发挥到极致的经典之作。全画采用了彻底的没骨画法，仅靠浓重不一的墨点便将一丛簇拥着的牡丹再现于画面中央，抽象却传神，无“形”却生动。相比之前，此次牡丹的叶片不再完整勾勒，仅用粗糙的墨线表现其叶脉走向。线条笔墨肆意潇洒，似乎被一股疾风吹向了同一个方向，表现出牡丹屹立于狂风中坚定的姿态与力量，这正是齐白石对晚年的自己和国家社会的希冀与写照。

  此次“齐白石在北京——纪念齐白石诞辰160周年特展”不仅是一场艺术的盛宴，更是多元文化融合的新尝试。

  展览期间，“一息尚存书要读——齐白石图书文献展”也将在北京城市图书馆拉开序幕。书籍是齐白石艺术传播的重要方法之一，齐白石本人也很看重图书的出版。本次展览以书为载体，系统展现了与齐白石艺术生涯紧密关联的各类图书文献，从诗歌作品、画集画册、篆刻印集、外文文献和传记文集五大类展开，带领读者和观众们从不同维度进一步探索齐白石的艺术风格与创作哲学，塑造立体且多元的艺术形象。在随时随地都能电子阅读的当下，用书页中散落的时光痕迹，传递屏幕外的故事与温度。

  同时，由北京京剧院重磅打造的京剧《齐白石》将在北京大运河博物馆、北京城市图书馆、北京艺术中心进行快闪表演。城市副中心的三馆联动，以书画、京剧、图书等多种内容，共同打造艺术北京、人文北京、活力北京，为新中国成立75周年献出一份生日贺礼。

  回顾齐白石的北漂之路，我们正真看到的是一个不懈追求、自我超越的过程。他并非一帆风顺，初到北京时，生活的艰辛与环境的陌生曾一度让他陷入困境。然而，他始终坚守着内心的信念，用画笔描绘心中的世界。在与北京这座城市的融合中，他的艺术得到了升华，他的心灵找到了归宿。

  有人说，是北京成就了齐白石。但或许，是齐白石成就了自己。他以一种融汇古今、贯通中西的艺术视野，创造了属于自己的独特风格。他从民间走来，却站在了艺术的巅峰。他的作品中，没有华丽的技法，没有复杂的构图，却能直击人心，令人回味无穷。

  “木匠出身，无师自通”，这是对齐白石最常见的评价。的确，他没有名门师承，没有深厚的家学渊源，但这并未阻碍他对艺术的热爱与执着。相反，正是这种朴素的背景，使他能够以最纯粹的心态去感悟生活，去体会自然，从而创造出最贴近人心的艺术作品。

  “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齐白石用他的一生，诠释了这句话的深意。他走过的路，画过的画，留下的不仅是艺术的瑰宝，更是对后世的启迪。可以说，“齐白石在北京”展览，不单单是对一位艺术大师的致敬，更是对一种精神的传承。当我们站在他的作品前，静静感受那份纯粹与真诚，或许能找到自己内心深处的共鸣。

  展览于2024年11月29日下午1点在北京大运河博物馆面向公众正式开放。展览时间将持续到2025年3月30日。

  ▲ 齐白石 云龙 托片 纸本墨笔 69.5×35cm 无年代 北京画院藏

  ▲ 齐白石 看君行到几时休 131.8cm×33cm 无年款 中国美术馆藏

  ▲ 迎接中国人民第一个宪法 齐白石 95×47cm 1954年 国家博物馆藏

  ▲ 齐白石 如此千里 托片 纸本墨笔 69×34cm 1940年 北京画院藏

  ▲ 齐白石 明拓字横幅（陈抟） 卷 31cm×301cm 无年代 北京画院藏

  ▲ 齐白石 无年款 门人半知己 朱文 3.2×3.2×5cm 无年款 北京画院藏